嘉禾薇亓.

我们绕了这么一圈才遇到

腐烂玫瑰

私设/囚禁/第三人称叙述/

文严文/祺管严/祺文/祺我

4k/注意壁垒/无三观/


2016年8月16号,是严浩翔的生日,也是严浩翔随着卡布奇诺玫瑰腐烂的日子,2017年11月06号,我同严浩翔一样,腐烂地下。


我是他们家楼下开花店的,2012年的时候,他们从渝北来到渝中,可能是两位先生长得太出众,我很难不注意到他们。


卡布奇诺玫瑰是严浩翔最喜欢的玫瑰,刘耀文每次回家都要来店里买上一束卡布奇诺玫瑰,有的时候我能看见严浩翔挽着刘耀文的胳膊开心地说着什么,这可能就是卡布奇诺玫瑰的花语,温柔的爱,很适合他们俩。


可能因为刘耀文经常来光顾我的花店,到这我的花店还没有倒闭。生意有时好,有时差,我是个爱记录生活的人,每天我都会写日记。


我翻到我2014年8月16号的日记。


那天是严浩翔生日,因为我是刘耀文卡布奇诺供应商的缘故,我被他邀请去参加严浩翔的生日派对,但是那天,严浩翔好像并不快乐。


记录的同时我还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。刘耀文朋友很多,几乎都是渝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就比如马嘉祺,宋亚轩。


我本来想靠着今晚成为宴会上某个金主的金丝雀,让他们包养,我看看了周围的人,第一个就放弃了宋亚轩。


宋亚轩是张真源的金丝雀,只不过现在都发展成结婚的地步了,张真源的表哥是马嘉祺,所以宋亚轩跟着马嘉祺出来并不奇怪,所以我把目标锁定到了马嘉祺身上。


正是因为这样,我发现了刘耀文,严浩翔,马嘉祺三个人之间不可说的恩怨。


我想着趁着酒劲上头装醉来博得马嘉祺的那高高在上的爱,没想到却看到了悲剧开始的一幕。


我看着马嘉祺把严浩翔抵在墙上,用力抓着他的手,亲吻着他,我正想着刘耀文是不是有知情权时,暗处的刘耀文突然拍着手走了过来,他们没看见我。


马嘉祺见状才送开了手,严浩翔好像很害怕,就站那一动不动,直到刘耀文勾勾手喊着“乖乖,过来。”


马嘉祺只是站在那,脸上露着玩味的笑容,好像就早有预料,这件事的发生就好像在他计划之内。


说实话,从14年到17年马嘉祺三年来一直站在上帝视角,不过我们只是马嘉祺手底下能丢就丢的玩具而已。


刘耀文把手搭在马嘉祺肩上,贴脸讲悄悄话,我听不见,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总之,严浩翔的脸色很差。


我想跑,好死不死这时候我高跟鞋的根断了,发出声响,马嘉祺见状对着刘耀文大声的说:“后会有期。”转身就朝我来了。


我站在那很尴尬,挠了挠头刚想走被马嘉祺拉住手。


“想走?”


对,当时我的脑子只是想跑,马嘉祺把我打横抱起,轻声对着我说:“做我的小金丝雀。”


说实话,我身材确实傲人,长得也好看。


或许因为马嘉祺长得帅,声音过于温柔,我忘记了刚才那一幕,反而沉浸在马嘉祺的温柔乡里,却不曾想,这是我噩梦的开始。


我虽然成了马嘉祺笼里的金丝雀,我喜欢花,所以我还是一如既往在花店售卖着花,刘耀文也是一如既往来买这卡布奇诺玫瑰。


每天等刘耀文走后,我都会被马嘉祺带走,履行这情人的义务。


今天不一样。我一大早就出来卖花,因为今天刚好进货,就跟马嘉祺打了招呼早早来到花店。


大约十一点多,严浩翔第一次踏入这家花店。

“您好,有没有白玫瑰。”


还是很客气,我抬头看着他,想着给他打包一束白玫瑰,谁知道抬头我愣住了。


严浩翔嘴角有着大片淤青,甚至白色衬衫胳膊的放渗着血痕。


“你怎么了。”


我小心问着他,但是严浩翔好像很害怕,他突然拉着我跑出了花店,他拉着我来到了嘉陵江边,我在那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

“姐姐你能带我走吗。”


他说出这话我很震惊,他为什么要跑?他不应该和刘耀文很恩爱吗,除了那晚马嘉祺强吻严浩翔,好像也没什么错了的地方。

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严浩翔抓住我的手臂晃着我。


“我想活着,马嘉祺和刘耀文想杀了我。”


我瞪大了眼睛,我除了不敢相信以外,竟然还有一些同情严浩翔,我小心翼翼的问严浩翔。


“你脸上的伤…刘耀文打的?”


严浩翔点点头,同时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我。

我好像没办法带他走,因为我现在被马嘉祺监视着。


我摇了摇头,并告诉他,我和马嘉祺在一起了。现在轮到严浩翔开始震惊,嘴里神神叨叨地,让我里马嘉祺远点,然后严浩翔就跑开了,留我一个人。


从那天以后,严浩翔每天都来找我,好像是在跟我确认着什么。


后来有一天,我跟马嘉祺亲热的时候,问了一嘴,刘耀文打严浩翔的事,马嘉祺的手停下了,冷着眼看我,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情。


“不该问的别问,做好你该做的。”


接着我就被马嘉祺封住嘴。


那天以后马嘉祺对我的态度变了好多。


我开始惧怕马嘉祺是15年的打春。


严浩翔还是每天都会来找我,只不过严浩翔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多,我曾经尝试过去问问严浩翔他们之间的事,严浩翔总是闭口不谈,跟我聊着有的没的。


那天我跟严浩翔道别后回了马嘉祺的别墅,灯没开,我刚打算开灯,被一股力量推到地下。


是马嘉祺,他喝酒了,把我当成了严浩翔。


他抽出皮带,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后背,抓起我的头发拖行几十米远,用言语辱骂我,那晚上,我就记住了三句话。


“你就是长得像严浩翔。”


“严浩翔受得痛苦你也得挨着。”


“再怎么你也不是严浩翔。”


所以第二天严浩翔来找我的时候,我就大声的开始质问严浩翔。


随后严浩翔才娓娓道来。


原来在12年以前,马嘉祺和严浩翔在一起过。那时候马嘉祺跟现在还不一样,是个学校里温柔的学长,他很爱很爱严浩翔。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严浩翔就觉得马嘉祺心理有问题,好几次劝他去看心理医生,马嘉祺没听过,直到他妈妈从国外回来。


那是10年,马嘉祺和严浩翔跟往常一样,手牵手散着步,突然马嘉祺的妈妈停车靠在马路边带走了马嘉祺,后来严浩翔才得知,马嘉祺被妈妈回家关进了小黑屋,进行着所谓的洗脑,他妈妈不接受马嘉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。


一个月后马嘉祺出来了,看到严浩翔的脸就想吐,那晚马嘉祺就跟疯了一样,掐着严浩翔的脸,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女生,从那以后,只要有女孩子长得像严浩翔,就会被马嘉祺带回家,折磨死。


后来,严浩翔遇到了刘耀文,他以为逃离了马嘉祺就没事了,谁知道是另一个深渊。刘耀文也从严浩翔嘴里知道了马嘉祺,带着他从渝北逃到了渝中。


当我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的时候,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,更令我震惊。


我紧接着问严浩翔,刘耀文为什么打他,他说不知道。


我跟严浩翔说,我觉得刘耀文很爱他啊,不应该家暴他,每天还会送你卡布奇诺玫瑰呢。


严浩翔摇摇头,“我不喜欢卡布奇诺玫瑰。”


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,难不成刘耀文把严浩翔当作了替身?


因为有了这次的事情,我开始跟严浩翔报团,我开始处处小心马嘉祺,很怕有一天马嘉祺会把我折磨死,我甚至后悔那天跌入马嘉祺怀抱。


16年的时候,也就是严浩翔去世那年,我是眼睁睁看着严浩翔死去的。


16年开始,马嘉祺折磨我快窒息,每天抱着我嘴里喊着严浩翔的名字,一开始我觉得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好生金贵,现在我只想要自由,并不想被马嘉祺束缚。


这一年,严浩翔也被刘耀文打的体无完肤,离开了马嘉祺,跌入刘耀文的深渊,锁着不让严浩翔跑。


在渝中除了马嘉祺几乎就是刘耀文的势力,所以不管到哪,我和严浩翔总是会被找到。临近八月,严浩翔生日到了,我开始跟严浩翔计划着逃跑,很不幸,我们没跑出去,甚至被牢牢锁住。

在刘耀文家里,我们在浴室里商量着逃跑,本来计划一切都好,谁知道马嘉祺一个电话把刘耀文叫了回来。


严浩翔把我塞到柜子里,所幸我体格小。


我看着刘耀文掐着严浩翔脖子,一拳一拳打在了严浩翔肚子上,严浩翔痛苦地跌落在地上,紧接着刘耀文粗暴地撕开严浩翔衣服,进行侵犯。


严浩翔望着柜子里的我,笑了笑,流下了泪 。随后用尽最大的力气推开刘耀文,拿起刀子,划开了脖子上的大动脉,瞬间血漫了浴缸,浴缸里是凉水,严浩翔的血和水混在一起,显得可怕。

刘耀文没有作为,反倒直勾勾盯着严浩翔,笑的可怕。


“你死了,马嘉祺就属于我了。”


随后刘耀文就一直把严浩翔泡在水里,把旁边的卡布奇诺玫瑰花瓣撒进浴缸,那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

我还是没忍住,发出了声音,被刘耀文拖了出来,我没想到浴室门口站着马嘉祺。


马嘉祺当着刘耀文打我,把我的腿打断了,然后带我回了马家别墅。


严浩翔死了,我的腿断了。


我再也逃不掉。


严浩翔随着卡布奇诺玫瑰浸泡在在血水中,开始消逝,腐烂,发臭。


马嘉祺是个心理变态,刘耀文也是。


因为严浩翔的死,我更明白了一件猜想。


马嘉祺看不得严浩翔好,他得不到严浩翔他就要毁掉,好巧的是刘耀文喜欢马嘉祺,好在刘耀文跟马嘉祺一样,接近严浩翔目的不纯,这都不用马嘉祺动手,刘耀文自己就解决了严浩翔。


即使这样,马嘉祺也不会分给刘耀文一个眼神和爱意。


事情转机在严浩翔死后一个月。


严浩翔的尸体腐烂严重,臭味弥漫了整个区域楼,我也是从新闻得知,严浩翔死后,刘耀文就再也没出现过。


马嘉祺突然出现在身后,他趴在我的耳边跟我说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话。


“你要跑,我就让你变得和严浩翔一样安静。”


我承认,我爱上了马嘉祺,但人总要区分善恶,我不是恋爱脑,我开始想办法报复马嘉祺。


17年严浩翔忌日,马嘉祺推着我来到山上给严浩翔上香,刘耀文一直没有出现,我还很纳闷。


可能马嘉祺看清了我的顾虑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
“刘耀文,陪着严浩翔呢。”


我浑身一颤。


“现在该你了。”


马嘉祺一松手,我的轮椅开始往山下滑,我拼了命地喊着马嘉祺,哪知马嘉祺早已不见了身影。

也许是我命大,轮椅卡在了石头缝隙,我只受了点皮外伤。


我没拿手机,我只能想办法自救。


七个小时,我终于被人找到。


我祈求他们把我送到警局,在那我终于有了一丝安心。


我把马嘉祺干的事,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。


也就是以上,全是我在警局的呈堂证词。


马嘉祺也没料到我命大,警方开始追捕马嘉祺。17年在我生日前夕,马嘉祺落网,对他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。


2017年11月06日,我长眠于地下,那天是我生日,马嘉祺在2015年8月16号喝醉了酒,说要娶我,这个我,不是我,是严浩翔。


那一刻我当了真,那一刻我就是严浩翔。


当我跳下嘉陵江的时候,我知道严浩翔为什么那天会来选购白玫瑰,那是白色的祭奠和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。


跌入江里那一刻,我再想,五年的时间里,刘耀文有没有真的爱上过严浩翔,同样,马嘉祺有没有爱上过我。


疑问跟着我沉入江底,答案已经不重要了,该失去的都失去了,没有人痛苦,大家都解脱了。



END


彩蛋:其中的一个文严小片段,不影响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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